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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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北京,大雨。站在医院十层的大窗户旁看北京城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光亮全部来自天界,人类少得可怜的电能也仅仅只能照射在一米的范围之内,刹那间渺小了起来,龟行的车流穿梭在雷声当中,忐忑的心也越发微不足道了。
这两天有意无意的一直在等电话,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应该见面了,但又没有一份散漫而明朗的心致去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我觉得自己可能有一种类似电话恐惧症的毛病,倘若可以不打电话我就不会去碰它,有时候,明明知道这种毛病会造成拖延,却依旧在等待着,等待着电话铃声响起,恰好是想找的那个人,恰好是相同的话题。如此奢侈的毛病,是否因为我们的默契来的太容易。
夜,昏黄中,鸦雀无声。坐在四层的窗口,北部山区的繁华在白日的冲击下有了片刻的宁静,柔和的灯光像厌倦了灯红酒绿之后的平淡无奇。喧嚣之后,迷醉的分离,向左还是向右是无法回避的话题。有意或者无意在躲闪着自己的思绪,道不同不相为谋,原本可以弃之如鞋履,奈何成长的必需,有些规则是游戏的前提。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其实在生活中没那么对立。但还是会有一点点距离。无关能力,只考量那份纯真的心意。
绵绵阴雨,芳老师说的是一番大道理,而我则困惑在昏暗的时光里。
奥古斯丁,百年难得的聪慧,却在百般莫辨的漏洞中不断的修修补补,不断的完善:每当发现他们的教导与信仰一致时,他就吸收;而他若发现有什么与信仰相左的地方,他就修正。于他,必然是信神,而此神是否耶和华?
瞿秋白,少年英才,将全付身价性命抛出,却让政治与文人永远无法统一,陷入二元化的轮回中。革命者的他,一身是胆;而文人的他,又胆小懦弱。于他,所追求的必定是精神,而此精神是否共产主义?
波伏娃,才情与美貌并重,以自由之躯呼唤着女性的解放,却被萨特的契约所困扰,不断挣扎。皎洁如她,也会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敌弄得没有自信。偶然与必然,男人与女人,婚姻与爱情,她充满着矛盾。于她,爱情与自由,孰轻孰重?
不能理解的信仰,不可辨明的是是非非。哲人,文人,女人,身处其中的我们。。。
阿印于
2009-06-16 22:55:31 发表在分类:
胡言乱语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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