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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把式的洋拉练(1)赫尔辛基
作者:金书 2001-12-15发表于长城小站

  2001年 11 月 19 日
  晚 8:00 到华都饭店,康辉旅行社带队的安导已经回家,因原来分配房间的吸烟,而我在戒烟以后对烟非常敏感,就换到另一个房间 2215 。同屋是从杭州来的,说话一口杭州腔,一晚上电话不停的忙。可喜的是他睡觉安静,不吸烟,感觉不错。
  因为映山红前年去欧洲,随团拉了10几天的练,赶上个地培还不好,回来抱怨了很久。我也就在心里做好了此行特没劲的准备。
  随遇而安吧。
  
  2001年 11 月 20 日
  早 9:40 在华都大堂下集合, 10 : 10 出发到北京首都机场。
  由于是第一次出国,一切都感到新鲜,也就更格外地注意导游所交代的出关的注意事项。
  新建的北京国际机场上闹轰轰的,计算机网络和行李的传输设备时常出错,在安检时还被女警一通狂扫。这种景象好像当年我第一次坐飞机去广州时感觉差不多。
  那年是1989年底。
  飞机的航班号是 AY052 ,芬兰航空公司的航班。北欧的男男女女身材异常高大,并且金发碧眼,不觉得挺了挺胸膛,好使自己显得更高大一些。
  飞机于北京时间 12:50 起飞,晚点 30 分钟。从飞机的电视屏幕上显示至赫尔辛基是 6000 多公里,飞行时间 8 个小时,到达时间为当地时间 14 : 30 (有 6 小时的时差)。
  就要到异国了,满耳朵的多是外语、鸟语,当飞机里传来较标准的中文时,还多少感觉到些亲切。
  在 13:30 分的时候,透过飞机的眩窗看到苍苍的黄色平原。因为飞机是向东北方向飞的,下面应该是内蒙古大草原了。
  从赫尔辛基的纬度来看,它应该在北京的北面很远,北京是 40 度,而赫尔辛基是 60 度。这个时候芬兰应该是很冷的。但是由于其地理位置位于芬兰湾的边上,也许会暖和些?
  芬兰语真是听不懂!
  14:10飞机上供应午餐――牛肉米饭,黄油面包,还有生鱼片,都是我喜欢的。饮料我要的是 VODCA (伏特加),喝着感觉很好,周身暖洋洋的。
  芬兰航空公司的乘务员都是 " 空嫂" ,态度很温和,其中一个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甚至还有一个酒窝,令人倍感亲切。不禁拿出 G2 来瞄射,只可惜没有一张可心的。也发现 G2 在抓拍方面不是太得心应手,当按下快门时,总是不能实时地拍摄。郁闷!
  我们的飞机在追赶着太阳飞。
  北京与赫尔辛基的时差大概是 6 个小时。从我的表上看,应该是北京时间 17:30 分了,屋外应该是暮色笼罩了,但舱外依然是阳光灿烂。
  闲暇时,试着用我那扔了 10 多年的三脚猫英文同“空嫂”聊了会儿天。主要是问一下芬兰币与 USD 之间的汇率等问题。因此感觉到语言这东西必须有环境,才能掌握。
  我还是喜欢户外。
  也许通过一年参加小站的户外活动,我的血液里已经侵入了这种因素。无论是什么时候,思路总是离不开它。
  刚读了一本杂志。其中的广告文章林林总总,都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是一篇写台湾的女孩爬了很多 6500 以上山峰的文章吸引了我。
  文章中的一个观点我很赞同:“登上山顶是表明征服了山吗?山永远地存在哪里,而曾经登上山顶地人们都将成为过眼烟云”。我们征服的不是高山,而是征服了自己,征服了自己身上残存的人的弱点。
  山是不可能被征服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进山了。当飞机起飞后,飞过燕山山脉,看到了山上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心中是一种异常的兴奋,心里在说:哪里才是我的世界啊!
  
  飞机于当地时间 14:40 降落在赫尔辛基机场,地表温度为- 2°C 。
  赫尔辛基的机场不大,只相当于我们国内直辖市的规模。入境官全是黄毛老外,我选择了一个有官弦的,顺利通过。
  赫尔辛基的城市建筑有点儿似曾相识的感觉,机场至市区的高速路上建有各种特色的建筑,有的平板楼和北京的很像。
  高速公路边上的落叶松长的很密,都笔直地往上长,林地间覆盖着积雪。
  我们出机场的时间是 15:50 ,此时我将表调到了当地时间。由于已经接近了北极圈,虽然只有15点半,我已在西方看到了落日和晚霞。
  我们头顶上乌云密布,云层压的很低。在飞机上我就奇怪于屏幕上显示2000M时,我们的飞机还在云层上面。想到十一在太白山上,如果也有这麽低的云层的话,便可以在3700米的八仙台上看云海了。
  
  我们入住在 RAMADA 酒店。据说该酒店的二层有全市最大的赌场,且是政府办的,收入全部捐给芬兰的残疾人福利事业。
  当地接机的地培是位姓林的华裔小姐,在从机场到酒店的 20 多分钟的时间里,她简单介绍了芬兰的情况。记得住的是诸如全国有人口 500 万,其中赫尔辛基约 100 万,森林覆盖率为 70 %等等。
  这次到赫尔辛基只是到酒店住一夜,明天一早便转机去法国,但还要从此地回国。
  
  2001年 11 月 21 日
  大概是早晨 4:30 分,早上呼叫的方式是电视突然自动打开并以非常大的声音播其饭店的广告。由于时差的关系,我从 1 点起就迷迷糊糊地没怎么睡。算一下时间,正是北京的 6 - 7 点钟,是该起床的时间了。
  RAMADA 的早餐极其的丰富,其中的生鱼片是我的最爱,又习惯了喝凉牛奶。因此暴撮了一顿生鱼片,吃得打嗝都是生鱼片的味道,爽极了。
  从赫尔辛基到巴黎的飞机是 7:40 起飞的,于 10:40 降落在巴黎的戴高乐机场。我们同从北京到赫尔辛基一样,再一下被集体安排在飞机的最后。开始还不觉得什么,但很快我就发现这种特定的安排是经过精心安排的,以保证他们本国人上下飞机的方便。
  
  芬兰的民风是淳朴的。
  我虽然只在芬兰住了一夜,但已经亲身感受到了这种好客和淳朴。
  事情是这样的: 20 日晚我们是 18:00 吃的晚饭,是坐车去了一家离 RAMADA 不远的中餐馆。饭后时间还早,因此我们几个想步行回去,想着再观赏一下赫尔辛基夜晚的街景。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赫尔辛基临街的商店霓虹灯都已点亮,映的满大街都是五颜六色的,街道上的芬兰人的脚步都是急匆匆的,并不像我以前想象的北欧人比较懒。由于漫长寒冷的冬天,都在家里猫冬而不勤奋。而无论是马路上还是人行道上都是一尘不染,象水洗过的一样,空气也是在凌冽的寒风中透出丝丝清新,使人忍不住这点儿诱惑而大口地就着寒冷吸入肺中。
  但很快我们就发觉赫尔辛基地街道并不是直的,我们感觉中的方向已经不可能到达目的地,我们迷路了。
  想着赫尔辛基不大的城市,怎么趟也能趟回去,因此我并没有把这当回事,只是凭感觉在马路上晃。但随着夜深,寒风已经将我的外衣吹透,鼻涕也冻得流了下来。慢慢地我感觉到不妙了!
  同行者有一男和一对夫妻,也没什么主意。在一个公共汽车站的地图牌前比划着,其实根本就看不懂!我们在地图上的位置都找不到!
  我只好硬着头皮用我那点儿英文去向一个卖报亭的大妈问路。没想到的是人家不光拿着地图告诉了我们的位置,还告诉了我们怎么走,甚至将地图送给了我们。要知道她可是卖地图的呀!
  这样,我们终于回到了饭店。
  多么纯朴、好客的芬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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